天命邪凰

天命邪凰(萧湛,云苒)

分类:言情小说

作者:青花瓷

主角:萧湛,云苒

状态:连载中(尚未大结局)

更新:2022-03-02 04:4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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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天命邪凰》精彩点评:

    《天命邪凰》是一部故事情节和文笔俱佳的言情风格小说,这也是青花瓷的代表作之一,读后让人回味无穷,尤其是萧湛云苒更是叫人无法忘记,《天命邪凰》讲的是:萧湛,青洲大陆“第一公子”,文才武略,世人敬仰。云苒,女扮男装“第一商人”,家财万贯,名满天下。他来自现代文明,一直苦恼遇不上同类。她也来自现代文明,一心一意只想回家。为朋友,云苒化身冒牌新娘,代嫁只为了查案。为国家,萧湛变身冒牌新郎,代娶只为了查访。新婚夜,揭开头盖。假娘子遇上假夫君。她傻眼:卧槽,竟是被她调戏过的俏冤家。他玩味:哈哈,竟是他找了半年的小妖精。...

    精彩内容试读

    云苒不觉横眉生恼,活了二十年,还没有哪个男人敢这般欺负她的呢,另一只手快如闪电,直戳他双眸,却引来他低低一笑,“你还真是一只小野猫……”

    另一只手也被擒住了。

    NND,这病殃子手劲儿还真大,她竟挣不开。

    而且,他居然不知廉耻地压了下来,形成了男上女下这样一个暧昧的对峙。

    同一时间,一阵好闻的苍木香自男人身上逼过来,深深沁入她鼻内。

    云苒被压制得动不了,巴掌大的俏脸上不觉翻起一阵阵热潮,视线里冒牌新郎倌笑得太好看了。

    “娘子,刚刚可是你在摸我脸,怎么摸着摸着就动手了呢?”

    他现在唤“娘子”唤得真TM顺溜,声音酥酥软软的,宛若在调情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偷摸上我床的?”她恼羞成怒,脸上浮现一层可疑地红晕,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——她不喜欢这样的亲密,有种被冒犯的感觉,超级不爽。

    “嘘,冷静,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明白……”

    见她挣扎得厉害,他干脆将她夹得更紧了,从而彼此之间贴得更密实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压死我啊,有事快说,有屁快放……”

    云苒气得想咬人,这四年,她从未这般被动过,忍不住暴了粗口。

    这种被人掌控的滋味,很不好,她太不喜欢了。

    萧湛大乐,哎玛呀,这丫头怎么这么有现代女人的野蛮劲儿啊——而他呢,她越是不驯,他越觉得带劲儿。

    “哎,你给我听好了,昨晚上呢,是我的人在当值,你我没圆房这件事,只有我的人知道。现在,天亮了,很快就会有宛家的进来,如果我们不睡同一张床,请问娘子,接下去你还怎么演戏?嗯?”

    最后一字“嗯”字,可温柔了。

    好吧,云苒不得不承认,他很会找借口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就借机占我便宜?”

    “哎,明明是你占我便宜好不好。”他一脸无辜,枉冤大叫道:“本公子从小到大,还没被女人这么摸过睡过,你得了我第一次,该叫委屈的应该是我?居然还敢出手打我……”

    呸,还第一次呢,滚犊子。

    这么英俊的公子,出身富贵之家,十五六岁就会有通房丫头教主子如何施行人道,如何采阴补阳了,如果他还有第一次,母猪会上树。

    就比如说,她的结拜大哥,虽还没有娶正妻,但侍寝的房内人不下五六个,身边侍候的奴婢全是他的女人。

    男人都是好色之徒,在这里混了四年之后,她已然很清楚这点。

    “你明明可以叫醒我的,却没有,反而偷偷摸摸爬上床,这说明你人品有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有叫你,你睡成猪一样,怪我嘞?”

    新婚夫妻正在理论,罗帐外,有人敲门进来。

    下一秒,梁姑姑恭恭敬敬唤了一声:“小姐,姑爷,该起身去敬茶了。”

    萧湛用手指轻轻按上云苒的唇,在她耳边低低道了一句,“快把你身上这件吉服给脱了……这些是宛家的人,不要露馅了。”

    云苒昨晚上是和衣睡的,他让她脱衣,不是调戏,而是提醒,试问:谁圆房会不脱衣服?做戏自然得做全。

    “那你下去啊……”

    云苒没好气地推了推他,脸颊莫名生臊——心下有点不甘:被他白白占了便宜。

    萧湛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压在人家身上——他母胎单身21年,什么时候这般主动过——不过,她的身体又香又软,压着倒是怪舒服的……

    “喂,你下去啊,嗅什么嗅,信不信我把你鼻子割了……”

    云苒磨牙,把声音压得特别低,低到只有他能听到,胸口团着一簇怒火——素来不生气的她,今天算是被他惹生气了。

    唉,这母老虎太凶了,为了防止她翻脸无情,萧湛识趣地翻了下去,却没有马上出去,但见他坏坏一笑,随即对外头虚弱地叫了一声,“梁姑姑是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梁姑姑在外头应声。

    “本公子昨晚上失了节制,把娘子累坏了,你们出去再候一会儿……本公子和娘子还需要小憩片刻……”

    这人的嗓音本就十分动听,如此这般慵慵懒懒一叫,言词又如此暧昧撩人,红罗帐外,未经人事的侍女们皆涨红了小脸,她们皆在想啊:声音如此好听,也不知人长得如何?

    管事姑姑怔了一下,抬头冲低垂的罗帐瞄了瞄,却被门外进来的墨衣俏婢给喝住了,“我家公子说了需再养养神,你们还不快出去。”

    管事姑姑虽不怎么情愿,却还是带人退了下去,临走冲这俏婢瞄了两眼,觉得此女应是个厉害角色——或是姑爷的房内人。

    而那俏婢立刻转身对着罗帐作了一揖,静静询问道:“公子,您身子可有恙?”

    这话等同在打暗语——她从北风那边听说了,和公子拜堂的人正是公子找寻了半年的神秘女子——公子曾在她手上吃过亏,她极怕公子又遭了那人暗算。

    “无恙。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俏婢瞄了一眼喜床,目光幽幽一闪,跟着也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红罗帐内,云苒好想撕了这冒牌夫君的嘴,怎么动不动就揩她油水啊,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我哪故意的?”

    他以手支着脑袋,笑容亮晶晶的,话则说得慢吞吞地,“圆房本来就是一件体力活,想想澜山为什么肯入赘?就是想冲喜,他为了保命,新婚夜春风几度是最正常不过的事……不累怎么可能?”

    无赖啊!

    此人徒长一张斯斯文文的俊脸,实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。

    听听,满嘴尽是歪理。

    “哎,还不快脱,咱们得装得像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萧湛催促着,双眸亮晶晶的,这是想看她表演脱衣吗?

    他这是真把自己当新郎倌,当她当新娘子了?

    “你给我马上滚出去……”

    云苒彻底恼了,从枕下摸出那把匕首对着他。

    “行行行,我出去,立刻出去。小姑娘,你在床上怎么这么沉不气啊……”

    不过,凶巴巴也蛮可爱的。

    他笑得特别开心,转身挽起帐子,走了下去,心情好爽,吃豆腐的感觉很是奇妙啊——以前他怎么没觉得呢?嗯,以前,姑娘们都结巴他,就她,专和他对着干。

    得不到的,永远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萧湛突然觉得这话真是至理名言啊!

    云苒压了压受惊的气息,心里非常非常不爽,想她花容月貌,芳华正好的,还没谈过恋爱,连吻都没接过,之所以答应宛容来代嫁,只是觉得澜山是个弱不禁风的病殃子,很好摆布,谁曾想啊,居然会遇上一个难缠的老赖,动不动就吃人豆腐,应付起来还真是有点小累。

    思量着,她把外衣给脱了,把一头如丝如墨的秀发给散开,恨恨地咬了咬唇,暂时忍他,将来一定整回来。要不然她太亏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没?”

    罗帐外,萧湛等了一会儿,忍不住催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又想干嘛?”

    云苒把罗帐挂上银钩,跳下了床,白色罗衣衬得她格外清纯灵动,一头乌发及腰,小女儿的娇俏气息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她个儿不高,最多160cm,而他有188cm,身高差令小巧玲珑的她显得格外可人。

    只一眼,萧湛竟看得心脏急跳了一下。

    漂亮?

    不不不,这两个字完全无法形容她。

    这些年他见过的美人无数,像她这种反差这么大的小姑娘,这是第一回见,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。

    偏偏她望向他的目光,却尽是嫌弃,完全没有被他迷倒的花痴之态。

    想他做了这么多年第一公子,第一次得了这样的待遇,嘿,还真是怪有趣的。

    “没,没什么大事,就是想伪装现场……”

    隔着罗帐,他轻声接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伪装现场?”

    云苒有点不明就理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一块帕子被铺到了床上,上面沾了一片描得甚是好看的血花——这是贞洁帕。

    他煞有介事地笑了笑,且一脸骄傲:“它可以说明,从今往后,你是我女人了……”

    意会之后,轰得一下,热血顿时全往云苒脸上冲了上去。

    说来她也算是老江湖了,混迹男人堆里好几年,常流连烟花之地,有时也会说几段黄段子,可今天,却因为这一块带血的丝帕,臊得浑身发烫。

    “哟,你脸红了……”转过头时,他看到她面色娇红,越发衬得她明丽动人,心又被什么给重重撞了一下,“原来,你也会害羞啊……”

    这真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发现。

    瞧瞧啊,脸红的她,柔中带媚,娇中含羞,美极了。

    “登徒子,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。”

    云苒要气死了,自己居然一再在他手上吃瘪。

    “谢娘子夸奖,有句古话说的好:脸皮厚,活得久,为了长长久久做你相公,我必须把脸皮养得很厚很厚……”

    他接得可溜了,心情舒畅极了,无他,逗她能使他快乐,这无聊的人生啊,终于有了几分乐趣。

    云苒懒得再理,直接去开了门,叫了一声:“进来侍候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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